似水流年

那些年我追过的文

初入pot圈,是源于对TF-手冢和不二的爱,这是我的启蒙CP,也是我的同人初心,甚至今日,这两个人依然是我的最爱,借用蝴杨姑娘的话:两个那么好 那么好的少年,陪伴了我的整个青葱岁月......

与TF相伴的日子里,真是有无数美丽的回忆,可惜乐趣改版,很多经典的坛子都被迫关闭消失,一同消失的,还有那些给我了无数美好记忆的写手,她们或爬墙去了别处,或退出了圈子,或回归了生活,或失去了消息。每每枯燥无聊,或心情抑郁时,我会从记忆深处翻出那些感动过我的文字,并再一次从中获得力量或抚慰。谢谢你们,同时希望你们跟我们爱着的这俩个永不老去的少年一样 幸福,合掌!

下面是09年春日泽庆祝1029的活动中印象姑娘的一篇贺文,虽然这其实只是一个文案,但已难掩其芒。我喜欢文中的他们,彼此理解,又始终坚持自我,以及那朵干枯了罗斯玛丽。

 

TF The Venice Story by 印象 09.1029

背景:16世纪的意大利威尼斯,天主教会内部腐败黑暗,横征暴敛,威尼斯民众不堪重负造反,而当地总督也有自己考虑,借起义从教会手中夺权。三方势力微妙地平衡着。然而此时席卷欧洲的大瘟疫袭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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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构:理论是正常的长篇。开始曾想过用自由体长诗写,但这显然是个空想幻想妄想兼狂想……留存下楔子一节而已。

两位年轻的先生,你们想听什么呢?
呐,手冢,听什么好呢?
是机智的鲍西娅在法官面前的雄辩?还是浪荡的卡萨诺瓦周旋女子间的风流?抑或年轻的雪莱先生写《朱利安与马达罗》的忧思?
哎,船夫大叔,这些已是威尼斯河水听了几百年的事情,可有新奇的、未经许多人吟唱过的歌?
新奇的么?……那么让我唱一唱罗马的Tezuka主教大人和佛罗伦萨的画家Fuji先生的传说吧。这传奇虽然发生得早,却少为人知道。

当罗密欧与朱丽叶已安眠在维洛那,而将来到这里的拜伦勋爵还未曾降生,
圣马可广场上灯塔俯视着的狂欢的面具,叹息桥上走过无数哀怨的幽灵。
啊,亚得里亚海的明珠,奢华而多情的威尼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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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要人物:

Kunimistu Tezuka: 初登场为普通教士,威尼斯前主教的秘书;前主教被谋杀后,通过保护人Yudai Yamato大主教的努力,被罗马任命为临时教皇使节,主持当地的瘟疫救助以及维护局势;瘟疫平息后,赴罗马进入教会核心;十年后成为枢机主教。

Syusuke Fuji: 破落贵族后代,姐姐是佛罗伦萨的伯爵夫人,复杂出身让他有机会看清很多事情;是由Seiichi Yukimura领导的反教会组织核心成员,初登场时以在教堂及主教私邸画壁画为由,为谋杀勘察地形;谋杀成功后,为避免怀疑,留在教堂绘画,与Tezuka接触过程中,点醒Tezuka看清现实;当Yukimura被捕后,进入监狱试图解救,见到Tezuka,身份曝光,正式决定与Tezuka合作;后因姐姐自小与X公爵夫人相好,得以带Tezuka见到夫人,得到夫人赏识;后运用自身外交才华,说服贵族们为瘟疫救护出钱出力;瘟疫平息后,离开威尼斯游历作画。

Seiichi Yukimura: 反教会组织Dark Cross的首领;主持前主教谋杀行动;当Tezuka领临时教皇使节、对瘟疫进行积极救护,对Tezuka为人产生敬意和信心;后失手被捕,因瘟疫的混乱一直在监狱中待审;瘟疫平息后,被神秘救出。在意大利各国间辗转,其间不时秘密回到威尼斯,但没有记载。27岁时死于传染病。

Yudai Yamato: 罗马教会大主教;Tezuka的保护人;当威尼斯前主教被暗杀、教会无人愿意去接这个烫手山芋时,说服教皇任命Tezuka接替前主教为临时教皇使节。

X公爵夫人: 意大利首相的情人[这是个bug,当时意大利都是小公国,没有统一首相的];Fuji姐姐自小的好友;慧眼看出Tezuka和Fuji潜在的才干,愿意支持他们;因她的支持态度,Fuji得以顺利说服众多贵族帮助瘟疫的救护,迫使总督合作。

总督: 因不满教会在税收中抽取大部分,在前主教死后,并没有很下力查凶手;在瘟疫爆发后一直对Tezuka的要求帮助推委,观望教会反应;后抓到Yukimura,投入监狱;在Tezuka得到X夫人支持后,为形势所迫,主动和Tezuka商谈。

Yumiko Fuji: 破落贵族后代,佛罗伦萨的伯爵夫人。她的婚姻始于恋爱,她的爱人为她放弃了政治联姻的机会。但到了那个地位她要生存、和爱人一同存活,就不得不学习阴谋和策略。所以Fuji会在对Tezuka说到姐姐时说:“得到,必先失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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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线情节:

故事开始时,威尼斯主教刚在某贵族家做完一场法事,正沉浸在之后主人家招待的美酒和与周围女人调情间。他的肆无忌惮在当地已是公开行为,下层民众敢怒不敢言。然而女人们目光的中心却是他的秘书。Tezuka教士安静地坐在一旁,黑色的法衣奇妙地衬托出他的体态,细小的银制扣子谨慎地约束着布料,使他看上去那么的庄严、漂亮。宁静而超然的眼眸没有因女子们低声却依然可闻的话语波动。一丝微微的厌恶反而让他冷淡的瞳有了微弱的光焰,让那些扇子后的人们更热切地追逐着他。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准备勾引他,此时他却突兀的走到正享受的主教跟前说我要回去处理事务。(他那时候还很年轻,不够圆滑,大概还有点洁癖)

Tezuka回到大教堂。此时大教堂和旁边的主教宅邸正在进行翻修,打算更胜目前的奢华。他看到正在绘制壁画的Fuji。Tezuka为壁画透出的与Fuji身形不相称的宏大气势所震撼。两人简短地交谈。

狂欢节夜晚,Fuji戴着面具准备找反教会组织首领Yukimura,经过空寂的教堂,看到Tezuka独自站在高高的大台阶最上一级。Fuji停下来,摘下面具。远处烟花从狂乱的中心升起,他们彼此看到暗夜里的瞳光。黑暗重临的瞬间,Fuji已离开,而Tezuka依旧无表情的伫立。

夜里,有人来到主教宅邸,把主教从睡梦中拖起来。“杀了我,你将来会下地狱的。”主教在绝望中结结巴巴只说得出这一句话。匕首刃上的反光映出那个人优雅地笑了一下。“真可惜,你现在就得去那里了。”潮湿的空气中染上了浓烈的血的腥味。

前主教被暗杀,天亮后全城哗然。总督明知是反教会组织Dark Cross所为,却并不急于缉拿凶手,而是观望罗马教会的态度,而且因为当地税收有大部分被教会取走,同时想趁机收回部分权利。而罗马方面也知道威尼斯的复杂,没人想接手这个烫手山芋,是以迟迟没有派出接手主教,也在观望。

其时瘟疫开始出现,民众不稳定。 

Fuji的真实身份为Dark Cross的核心成员之一,借来到大教堂绘画的机会勘查主教宅邸地形,为组织的暗杀行动作准备。由于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,Fuji并没有立刻离开大教堂的翻修工程。其间Tezuka与Fuji成为朋友,常到Fuji的画室拜访。从他的绘画中,Tezuka模糊感到了Fuji内心的力量,对生命的热爱以及对美好事物的追求。但在随后的接触中,Fuji的淡漠与疏离,却又让他觉得迷惑。一次,画室里的玻璃水罐里插了一大束水红色的不吉利的罗斯玛丽,Fuji随意笑着对到来的Tezuka说:“教士先生,要我送你一枝么?”Tezuka默默地接受了。

罗马的红衣大主教Yamato是Tezuka的保护人。他写信给Tezuka,说罗马暂时不会派人过来接手,他已说服教皇任命了Tezuka作为代理使节,并在信中附上教皇签署的任命。他告诉Tezuka,如果他不愿出头,大可以收好任命书回罗马。任命书既意味着一定的权利和加入这三方角力的力量,也意味着失去后路的危险,必要时他会被罗马放弃。大和是能洞察人心的家伙,眼光敏锐,当年Tezuka在他身边时就看出了他的能力。虽然知道Tezuka没有强烈的向上爬野心,有的时候他也想看看,那些自己无法完成的事情,比如洗刷腐败掉的教会,那个年轻人能做到什么样子。

Tezuka本身虽然有对教会现状的不满,但并没有愿意卷入其中。他本来只打算独善其身,成为正直的教士平静的度过一生而已。然而Yamato对他的器重把他推到的漩涡面前。这使他矛盾,求助于冥想与祷告。他感到有谁,站在了祷告室的门口。晚风自狭小的窗间穿过发隙,空气中清凉的薄荷香。当夕阳将他们的影子重叠,光线一点点晦暗,圣母玛利亚的笑容在暮色间黯淡下来,他俯首,十指交错,低声祈祷。“当上帝不再倾听的时候,你,会怎么办?”熟悉的声音自静谧的角落响起。他回过头,看到年轻的画师站在身后,漂亮的蓝眸间,燃起一簇簇冰冷的火焰。是厌世疏离?还是投入撒旦的怀抱?还是……?

第二天,Tezuka公布了教皇的任命书,成为教皇特派使节。全城的人的嘴都在说着“Kunimistu Tezuka”这个名字。而这个名字的主人安静地站在教堂的顶上,远处残阳坠入亚得里亚海,一大片血的颜色。“……愿上帝赐我力量,以我之双手,带来变革!” 

此时,瘟疫进一步大规模扩散,威尼斯陷入恐慌。Tezuka把教堂开辟为医院,让修士和修女担任医护人员,尽力控制瘟疫蔓延。他们使得民众对教会的负面态度一点一点软化消失。

总督得知,再次挑出前主教暗杀事件,做出受迫于教会压力的姿态,逮捕了反教会组织首领Yukimura,以图重新引起民众对教会的不满。同时总督也开设了救护队,但借口资源有限,暗中处处对教会及Tezuka的医护行动制肘。

Yukimura在总督府审判后被押至监狱,途经叹息桥。初冬,天色晴朗,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大衣。身侧的士卫们谨慎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在经过桥中央的时候,他停下步子,抬头看远处教堂尖顶盘旋的鸽群。神色沉静。F隐匿在总督府的角落里,目送着Y走向隔绝了尘世的黑暗。

Fuji暗中联系上Yukimura,商量劫狱。一天夜里,他在监狱外遇到想秘密和Yukimura谈的Tezuka。两人都带着面具,彼此不知道身份,举剑相向,几回合后Fuji就察觉是Tezuka,但仍继续打,最终Tezuka挑下Fuji的面具。Tezuka在Fuji帮助下顺利见到Yukimura。

狱中,Yukimura坦然承认暗杀前主教。他知道自己的罪,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总督的审判:“教士先生,如果你认为我会就此放弃的话……”“你不会。”Tezuka平静的说,“即使有一线希望,你也会离开这里。”Yukimuru在黑暗中轻轻的笑出了声,修长的手指抚过冰冷的手铐“这个自然……而且,让我现在就去地狱的话,还为时过早。”两人交谈之下互相产生钦佩。

对于暗杀事件,Yukimura不认为自己作出了错误的决断。本身暗杀主教就是要让局势混乱,只有局势开始不稳定了,Dark Cross才可能从中快速扩张势力。当然主教本身的行为决定了他们不会采取更温和的手段,比如驱逐。但是他们没能预见到的是瘟疫。瘟疫带来大范围的恐慌,这一点把他们的计划打乱了。单纯靠他们的力量无法稳定民众。而Tezuka的出现也使Yukimura开始考虑与教会的共存的可能。他们两人仿佛是彼此投射到镜中的身影,通过对方看到了自身的局限。

Yukimura与Tezuka决定合作后,Fuji与Tezuka离开监狱,来到河边的街道。Fuji跑向河岸,身上的黑斗篷在月光中展开,忽然回头,蓝眼睛笑了一下:“教士先生,如果下次有幸,我相信面具被挑掉的一定不是我。”然后Fuji跳上靠在岸边的贡多拉离开。

Fuji告诉了Tezuka他的身份,并带Tezuka找他姐姐的好友X公爵夫人——也是首相的情人,她此时在威尼斯小住。两人拜访夫人。交谈之下夫人慧眼识才,称Tezuka“你有一双大主教的眼睛,只是还缺少一点儿决心”。

Tezuka与Fuji讨论日后的行动。Fuji问Tezuka他们除了教皇的那张羊皮纸还有什么能作为筹码的。T缓缓却坚决地说:还有这场瘟疫。他深知政治不是洁白的,日后不免受良心谴责,但他已决意进入。

X公爵夫人决定相助。同时首相也不满总督在威尼斯势力坐大,通过夫人暗中出力。在夫人的支持下,F发挥他的外交才华,说动不少贵族出钱帮助购买药物寻找医生等等。夫人对Fuji的才能相当赞赏,说:“亲爱的,只要你愿意,你将是最出色的外交家。”然而漂亮的蓝眼睛闪着笑意:“可惜我没这个兴趣呢,夫人。”

他们的成功引起了总督的恐慌。如果瘟疫中教会起了大作用,民众一是会对教会重新产生信心,再者会对教会有所馈赠(民众遗赠教会的东西,包括土地,总督政府是无法组织或者征税的)。这样政府的势力就会被大大削弱。然而Tezuka的行动非常严密,他无从下手不留痕迹破坏。

此时Tezuka再次拜访总督。本来观望的总督见状也不得不低头,被迫答应Tezuka的要求共同合力控制瘟疫的条件。当Tezuka要离开总督办公室时,总督低声说:“这场瘟疫帮了您的大忙。我真的怀疑,站在您身边的究竟是上帝还是撒旦……”Tezuka听到却没有回头。他一直希望能尽一个教士的职责,去感化更多的人。即使知道教会的腐败,也希望尽自己的力量来挽回民众对主的信任。即使他不得不放弃内心的安宁、因此离天国越来越远。

在多方共同努力下,瘟疫逐渐消失。威尼斯满目疮痍,但至少存活了下来。Yukimura被正式判处死刑,然而在行刑前三天被人神秘救出。教会、总督、以及民间反教会组织势力重新平衡。Tezuka因为在这其中的显著表现得到罗马重视和提拔,将他召回罗马教廷,开始了进入教廷核心的漫长道路。临行前某个夜晚,Tezuka途经叹息桥的时候,有人从阴影中走出,向他微笑。所有人的人都以为Yukimura在越狱后回逃往他地,却没有想到他依然留在威尼斯。他见证了这里曾经的繁华,瘟疫的洗劫,以及那场重大的变革,然后他还将继续看下去。Yukimura感谢了越狱过程中Tezuka的沉默。“默许即同谋。不必为我脱罪。”教士的眼睛宁静而深邃,“属于我的罪,直到死亡来临,都该我自己承受。”Yukimura微笑了起来,“即使如此,我仍希望您接受来自一个罪人的感激。”然后他们握了握手。最后Tezuka问Yukimura是否还会留在威尼斯。Y望着水面飘摇的灯火,微笑,意味不明。或者,会回到托斯卡纳的故乡吧……但谁又知道呢?

Yukimura的组织没有解散。他信任Tezuka,但并不信任教会。Tezuka赴罗马后,新任主教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,他没有理由冒这个风险。事实上,Tezuka也需要Yukimura的组织的存在,作为高悬在每一任威尼斯主教头上的利剑,让他们警醒。

十年之后,Tezuka成为枢机主教,进入教廷最高权力圈,力推改革。他曾经回到威尼斯拜访旧友,然而停留短暂。

Fuji离开威尼斯,在意大利各地漫游作画,足迹甚至到达蛮荒的英格兰。他没有再见过Tezuka,但不时通信。Fuji曾经半开玩笑的写到:“也许我还是不要再见到你比较好,因为如果见到你,我一定会不惜一切把你从你的上帝身边抢走。”Tezuka死后,在他的祈祷书里发现了一枝残留着红色的干了的罗斯玛丽。

在威尼斯的大教堂积满了灰尘的阁楼上,有着Tezuka教士的肖像画。他穿着黑色的法衣,嘴角紧抿成苛严的弧度,清澈的目光透过蒙蒙的灰尘与苍茫的时光,落向远处不知名的角落。光线一点点挪移,那人脸上刻板的线条一点点柔和了起来。

那时窗外海水咸湿的气息里混合着六月橘花甜蜜的清香,爱笑的眼睛勾起熟悉的弧度,眼角泛起细微的纹路。

突然间他想起他们初遇的那个夏天,那些隐约的细节时光。那时候他想,这个人就算是到老,也还是一个样子。

而现在,他们都不再年轻。

他扣了扣手中的笔,在空白的画纸上描出银灰色精致的线条。从额头,到眼角,到鼻尖,到下颌,每一处苛严的线条,都是让他铭记于心的熟稔。

他想,这或许算是他最后一幅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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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随笔:

[T与F]

如果说T是外冷内热,那么F就是外热内冷。在温和的笑容之下,F对所有人(除了家人和朋友)是一视同仁的不关心。早年的经历让他对现实的社会看得太过透彻,所以有些冷漠。他的性格能让他很好的融入到人群之中,却始终有着微妙的距离感。某种程度可以说他是因为洞彻而失去热情。

F有的时候太聪明了,在我们看这种聪明没有给他带来快乐。但这不意味着他觉得自己不幸。加缪说:“我们必须想象西西弗斯是快乐的”……

F的疑问是:当你无能为力,你还会全力投入么?T的回答是:当然。这一点给了他震撼。Y的事业至少看得到曙光,而T的几乎是一片黑暗。

T是那种life may give me up, but I never give up it的人。尤其是在他下决心投入到政治纷争后,这种信念就更为坚定。在F与T合作的过程中,T的影响,也重新点燃了F潜在的热情:即有如此多不好, 这个世界和生命依然值得他去爱, 去努力做什么。

F给予T的是无论光影的全然公平接受,而T给予F的是无望中坚持的坚决。
如果说T和Y之间是看到互相身处组织的局限,T和F之间看到的是深层的个人情感的彼此需要。

他们应该没有刻意的去改变对方, 但是自己的存在本身带来对方的变化。

[Y]

由于太过执着于自己的信念而忽视自己内心的感受——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生活,这样做的代价,又是多么沉重。相信他曾经有过非常重视的东西,但却在选择了那条道路的那一刻,丧失了继续守护的资格。他很少去关心自己,对下属亦然。要求非常严格,虽然从不疾言厉色,却是不容违抗的领袖气质。

[三人]

T,F,Y,都是非常尊重彼此选择的人。所以最后走上了不同的道路。

他们是彼此理解,却依然坚持自我的人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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